第46章 Chapter41
“我们都知道谁是斯莱特林。”德拉科不解：“你指的是学生，还是斯莱特林教授？”
“是斯莱特林！真正的斯莱特林！”布雷斯一把抓住德拉科的胳膊。他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能偷听他们说话，这才吐出了那个名字：“萨拉查斯莱特林！”
“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然后呢？”德拉科不解。
“记得我问过你吗？如果有另一个人会说蛇语，而且比‘那个人’更加冷静……”布雷斯飞快的说：“我指的是戈迪！是的，他会说蛇语，我亲耳听到的！我以为他是斯莱特林的……见鬼！但他——”
“等等！你说什么？”德拉科瞪大了眼睛。
“我以为他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不不不，上一句！你说……他会说蛇语？”德拉科一字一顿的问。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德拉科脸色开始发白。他克制不住的拔高了声音：“布雷斯！你明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如果戈迪会说蛇语——”
“是的！我当然明白！”布雷斯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这代表着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和我们以为的都不同！”
“‘那个人’一定会……格兰芬多？这和格兰芬多有什么关系？”德拉科被绕晕了，“听着，这件事——”
“听我说！听我说完！”布雷斯抓住德拉科疯狂的摇晃了几下。德拉科被他晃得头晕，不得不住了口。
“听我说……戈迪，他不是戈迪，他是……是……”布雷斯咬住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德拉科下意识摸了摸好友的额头。
“我没发烧！”布雷斯甩开了他的手：“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戈……梅林，为什么‘他’懂那么多咒语？而且熟知城堡里的每一条密道？更不用说，‘他’还会说……”
“你应该去看看庞弗雷夫人。也许谁把胡话药水洒在了你的南瓜汁里。”德拉科提议。
“听我说完！”布雷斯烦躁的甩开他的手：“之前我见过他对着雕像说蛇语，然后雕像打开了一个密道！就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墙角那条戴着王冠披着斗篷的蛇！然后，我想办法偷看了他的课本……他的课本上没写名字，只写了！”
“所以你猜他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德拉科满脸‘你疯了吗’的表情：“好吧，蛇语，斯莱特林学院，，然后你告诉我他是格兰芬多的创始人？”
“今天宾斯教授说话的时候，我听见他和……说，霍格沃兹创建的时间是九九三年七月十五日！……根本没有人知道霍格沃兹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也许他在瞎说？”德拉科不相信自己的朋友是什么见鬼的格兰芬多创始人。
“我刚刚故意碰掉了……的课本，他的课本上写着。”布雷斯表情恍惚的说：“你还不明白吗，德拉科？我的名字是布雷斯，所以你偶尔会叫我布瑞……如果你要叫萨拉查昵称，你会叫他什么？”
“我怎么可能……”
“如果！”布雷斯咬牙切齿。
“……萨拉？”德拉科意识到什么。
“那么戈德里克呢？你会叫他什么？”布雷斯紧紧盯着他。
“……戈迪。”德拉科脸色也开始发白。
湖边的草地上，两个小巫师喘着粗气对望。上课的铃声敲响，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动。
“你明白了吗？”看到德拉科发白的脸，布雷斯居然觉得轻松了些。起码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守着秘密了。
“明白。”德拉科恍惚应道。
“我猜斯内普教授早就知道了。”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布雷斯的思维开始飞快的转了起来：“还记得吗，一开始他一直在给萨……扣分，后来却……”
“无视了他。”德拉科说。
“没错。斯内普教授一直假装他们不存在，即使他们炸了坩埚！”
一阵难言的沉默。
“呃……也许他们在试着做新的魔药……”德拉科心虚的找借口。天知道他背地里嘲笑两个人的魔药水平嘲笑了多少次。
布雷斯果断的放弃了这个话题：“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创始人的事。”他认真的看着德拉科：“别忘了，‘那个人’是他的后裔……我们都不知道他会站在哪一边！”
德拉科原本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开始发青。
“还有一个斯莱特林教授……”他头疼的提醒布雷斯：“现在有三个斯莱特林……”
“也许是四个。”布雷斯不确定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格兰芬多也会蛇语？”
千年来唯一会蛇语的家族只有斯莱特林，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有很多。历史上不是没有学会蛇语的巫师，但那些都是他们从斯莱特林家族的人手中学会的。对于斯莱特林而言，蛇语就像本能，根本不需要学习。
“你是说……”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布雷斯提醒。
德拉科觉得自己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有今天一天多。
“这不可能！”他果断的说：“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是死敌！每本书都是这么写的！”
“书上还写了斯莱特林是个尖刻的秃顶老头！格兰芬多的胡子比头发还长！”布雷斯冷笑：“得了吧，德拉科！你都看到过什么？是他们互相发射魔咒，还是勾肩搭背？”
“就算他们的关系比书上写得要好，那也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布雷斯的表情难以言喻：“还记得斯莱特林为什么会离开霍格沃兹吗？因为和格兰芬多吵了一架！”
“……不满于学院充斥着麻种，以及去杀死对学校有威胁的人。”德拉科不得不提醒好友主要原因是什么，免得他的思路越来越偏。
“还有一种说法。”布雷斯慢慢的说：“传说，是因为斯莱特林有了格兰芬多的孩子才会被迫离开霍格沃兹。”
正坐在屋子里偷听得津津有味的戈德里克噗的一声把茶喷了出去。他对面的萨拉查手一抖，半杯茶都泼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哦……”赫尔加若有所思。
“不，等等，不不不！”戈德里克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这太荒谬了！”
萨拉查一言不发，好像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
赫尔加看了看激动得脸都涨红了的戈德里克，又看看表情空白的萨拉查，慢慢说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想过很久了……”
“我和萨拉查之间什么都没有！”戈德里克慌忙辩解。不知为何，他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不敢看赫尔加的眼睛。
“不不不，这与你无关。”赫尔加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问道：“鉴于我们从没见过陆西恩的母亲……她到底……”
虽然她没有说完，但是戈德里克听懂了她的意思。没人见过陆西恩的母亲，哪怕是斯莱特林家族的人也不清楚陆西恩的来历，显然知道的人都死了。萨拉查费尽心思掩盖陆西恩的母亲，究竟是因为她用了不正当手段，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呢？
“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的魔力无法增长，就是因为陆西恩的出生？”赫尔加坏心的补充了一句：“真是伟大的……母爱。”
萨拉查剩下的半杯茶也泼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戈德里克震惊得声音发飘：“陆西恩……我是说，萨拉，你……”
“闭嘴！”萨拉查恨不得再倒一杯茶泼在戈德里克脸上。
戈德里克用“我懂得”的眼神看着他，还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没什么……呃，我们都知道你无所不能……”
萨拉查：“……”
赫尔加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萨拉查的表情和他手里的茶杯一样裂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他磨了磨牙，像是要把茶杯吃下去：“我不会生孩子！”
赫尔加快要滚到沙发底下去了。
戈德里克拼命想要忍住，但他还是很快加入了赫尔加。两个成年巫师笑得满地打滚。
“哦，是的，我们现在知道你不会生孩子了。”戈德里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多么遗憾！哈哈哈哈——”
萨拉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两人联手耍了。
蹲在湖边满脸严肃的德拉科突然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布雷斯，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哪里爆炸了吗？”
随着他的话，又是一声恐怖的巨响。城堡大幅度的抖了一下，连他们脚下的草地都能感受到震动。原本搭在岸边晒太阳的触手嗖嗖的缩回了湖里，禁林里的鸟鸣声在同一时间消失。德拉科紧张的四下张望：“什么声音？袭击？”
“好像是从西边传来的……”布雷斯不确定的抬头看向城堡：“那是拉文克劳天文塔？梅林！……它在冒烟！”
德拉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天文塔，只见窗户里面飞快的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好像有人在里面放烟花一样。黑色的浓雾翻滚着从每一处缝隙溢出，整个塔楼在几秒内变成了一座四处漏烟的烟囱。
“我们要通知教授吗？”
布雷斯呆滞的看着一道长长的裂痕贯穿塔楼。黑色的浓雾争先恐后的从里面冒出。伴随着可怕的咆哮声，一头黑色的巨龙从内部将塔楼彻底撕成两半。巨龙的爪子下面，两团金色和白色的流星飞快的逃向禁林方向。巨龙咆哮一声追了上去。在它们背后，半截塔楼如同慢动作一样缓缓倾斜，倾斜，一头栽进了黑湖。
布雷斯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用梦游的语气说道：“还有一种说法……”
“……什么？”
“斯莱特林其实是一头能变成人形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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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斯莱特林！真正的斯莱特林！”布雷斯一把抓住德拉科的胳膊。他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能偷听他们说话，这才吐出了那个名字：“萨拉查斯莱特林！”
“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然后呢？”德拉科不解。
“记得我问过你吗？如果有另一个人会说蛇语，而且比‘那个人’更加冷静……”布雷斯飞快的说：“我指的是戈迪！是的，他会说蛇语，我亲耳听到的！我以为他是斯莱特林的……见鬼！但他——”
“等等！你说什么？”德拉科瞪大了眼睛。
“我以为他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不不不，上一句！你说……他会说蛇语？”德拉科一字一顿的问。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德拉科脸色开始发白。他克制不住的拔高了声音：“布雷斯！你明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如果戈迪会说蛇语——”
“是的！我当然明白！”布雷斯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这代表着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和我们以为的都不同！”
“‘那个人’一定会……格兰芬多？这和格兰芬多有什么关系？”德拉科被绕晕了，“听着，这件事——”
“听我说！听我说完！”布雷斯抓住德拉科疯狂的摇晃了几下。德拉科被他晃得头晕，不得不住了口。
“听我说……戈迪，他不是戈迪，他是……是……”布雷斯咬住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德拉科下意识摸了摸好友的额头。
“我没发烧！”布雷斯甩开了他的手：“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戈……梅林，为什么‘他’懂那么多咒语？而且熟知城堡里的每一条密道？更不用说，‘他’还会说……”
“你应该去看看庞弗雷夫人。也许谁把胡话药水洒在了你的南瓜汁里。”德拉科提议。
“听我说完！”布雷斯烦躁的甩开他的手：“之前我见过他对着雕像说蛇语，然后雕像打开了一个密道！就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墙角那条戴着王冠披着斗篷的蛇！然后，我想办法偷看了他的课本……他的课本上没写名字，只写了！”
“所以你猜他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德拉科满脸‘你疯了吗’的表情：“好吧，蛇语，斯莱特林学院，，然后你告诉我他是格兰芬多的创始人？”
“今天宾斯教授说话的时候，我听见他和……说，霍格沃兹创建的时间是九九三年七月十五日！……根本没有人知道霍格沃兹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也许他在瞎说？”德拉科不相信自己的朋友是什么见鬼的格兰芬多创始人。
“我刚刚故意碰掉了……的课本，他的课本上写着。”布雷斯表情恍惚的说：“你还不明白吗，德拉科？我的名字是布雷斯，所以你偶尔会叫我布瑞……如果你要叫萨拉查昵称，你会叫他什么？”
“我怎么可能……”
“如果！”布雷斯咬牙切齿。
“……萨拉？”德拉科意识到什么。
“那么戈德里克呢？你会叫他什么？”布雷斯紧紧盯着他。
“……戈迪。”德拉科脸色也开始发白。
湖边的草地上，两个小巫师喘着粗气对望。上课的铃声敲响，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动。
“你明白了吗？”看到德拉科发白的脸，布雷斯居然觉得轻松了些。起码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守着秘密了。
“明白。”德拉科恍惚应道。
“我猜斯内普教授早就知道了。”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布雷斯的思维开始飞快的转了起来：“还记得吗，一开始他一直在给萨……扣分，后来却……”
“无视了他。”德拉科说。
“没错。斯内普教授一直假装他们不存在，即使他们炸了坩埚！”
一阵难言的沉默。
“呃……也许他们在试着做新的魔药……”德拉科心虚的找借口。天知道他背地里嘲笑两个人的魔药水平嘲笑了多少次。
布雷斯果断的放弃了这个话题：“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创始人的事。”他认真的看着德拉科：“别忘了，‘那个人’是他的后裔……我们都不知道他会站在哪一边！”
德拉科原本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开始发青。
“还有一个斯莱特林教授……”他头疼的提醒布雷斯：“现在有三个斯莱特林……”
“也许是四个。”布雷斯不确定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格兰芬多也会蛇语？”
千年来唯一会蛇语的家族只有斯莱特林，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有很多。历史上不是没有学会蛇语的巫师，但那些都是他们从斯莱特林家族的人手中学会的。对于斯莱特林而言，蛇语就像本能，根本不需要学习。
“你是说……”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布雷斯提醒。
德拉科觉得自己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有今天一天多。
“这不可能！”他果断的说：“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是死敌！每本书都是这么写的！”
“书上还写了斯莱特林是个尖刻的秃顶老头！格兰芬多的胡子比头发还长！”布雷斯冷笑：“得了吧，德拉科！你都看到过什么？是他们互相发射魔咒，还是勾肩搭背？”
“就算他们的关系比书上写得要好，那也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布雷斯的表情难以言喻：“还记得斯莱特林为什么会离开霍格沃兹吗？因为和格兰芬多吵了一架！”
“……不满于学院充斥着麻种，以及去杀死对学校有威胁的人。”德拉科不得不提醒好友主要原因是什么，免得他的思路越来越偏。
“还有一种说法。”布雷斯慢慢的说：“传说，是因为斯莱特林有了格兰芬多的孩子才会被迫离开霍格沃兹。”
正坐在屋子里偷听得津津有味的戈德里克噗的一声把茶喷了出去。他对面的萨拉查手一抖，半杯茶都泼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哦……”赫尔加若有所思。
“不，等等，不不不！”戈德里克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这太荒谬了！”
萨拉查一言不发，好像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
赫尔加看了看激动得脸都涨红了的戈德里克，又看看表情空白的萨拉查，慢慢说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想过很久了……”
“我和萨拉查之间什么都没有！”戈德里克慌忙辩解。不知为何，他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不敢看赫尔加的眼睛。
“不不不，这与你无关。”赫尔加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问道：“鉴于我们从没见过陆西恩的母亲……她到底……”
虽然她没有说完，但是戈德里克听懂了她的意思。没人见过陆西恩的母亲，哪怕是斯莱特林家族的人也不清楚陆西恩的来历，显然知道的人都死了。萨拉查费尽心思掩盖陆西恩的母亲，究竟是因为她用了不正当手段，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呢？
“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的魔力无法增长，就是因为陆西恩的出生？”赫尔加坏心的补充了一句：“真是伟大的……母爱。”
萨拉查剩下的半杯茶也泼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戈德里克震惊得声音发飘：“陆西恩……我是说，萨拉，你……”
“闭嘴！”萨拉查恨不得再倒一杯茶泼在戈德里克脸上。
戈德里克用“我懂得”的眼神看着他，还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没什么……呃，我们都知道你无所不能……”
萨拉查：“……”
赫尔加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萨拉查的表情和他手里的茶杯一样裂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他磨了磨牙，像是要把茶杯吃下去：“我不会生孩子！”
赫尔加快要滚到沙发底下去了。
戈德里克拼命想要忍住，但他还是很快加入了赫尔加。两个成年巫师笑得满地打滚。
“哦，是的，我们现在知道你不会生孩子了。”戈德里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多么遗憾！哈哈哈哈——”
萨拉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两人联手耍了。
蹲在湖边满脸严肃的德拉科突然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布雷斯，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哪里爆炸了吗？”
随着他的话，又是一声恐怖的巨响。城堡大幅度的抖了一下，连他们脚下的草地都能感受到震动。原本搭在岸边晒太阳的触手嗖嗖的缩回了湖里，禁林里的鸟鸣声在同一时间消失。德拉科紧张的四下张望：“什么声音？袭击？”
“好像是从西边传来的……”布雷斯不确定的抬头看向城堡：“那是拉文克劳天文塔？梅林！……它在冒烟！”
德拉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天文塔，只见窗户里面飞快的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好像有人在里面放烟花一样。黑色的浓雾翻滚着从每一处缝隙溢出，整个塔楼在几秒内变成了一座四处漏烟的烟囱。
“我们要通知教授吗？”
布雷斯呆滞的看着一道长长的裂痕贯穿塔楼。黑色的浓雾争先恐后的从里面冒出。伴随着可怕的咆哮声，一头黑色的巨龙从内部将塔楼彻底撕成两半。巨龙的爪子下面，两团金色和白色的流星飞快的逃向禁林方向。巨龙咆哮一声追了上去。在它们背后，半截塔楼如同慢动作一样缓缓倾斜，倾斜，一头栽进了黑湖。
布雷斯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用梦游的语气说道：“还有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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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其实是一头能变成人形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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