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吞吐公公鸡巴,老公进来(h)_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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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吞吐公公鸡巴,老公进来(h)

  他居心叵测!

  虞晚晚想眼神杀死他,小手捏住男人的裤腿。

  陈楚然却身体往里更近了些,低头朝她露出挑衅的笑。

  站在他面前开口汇报的人有些踌躇,不知道首长为什么突然对着桌子下面笑。

  但他也不敢问,目不斜视的汇报着。

  陈楚然单手拿起面前的文件,往后虚躺,用腿轻轻蹭了下虞晚晚的身体。

  他的意图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么?

  眼前的文件,一个字都没有看进眼里,属下汇报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外,他现在整个人一直在发烫。

  陈楚然眸色暗沉。

  一想到她小小的唇,在外人面前,吃下自己的性器,他的血液不停沸腾,渴望的下腹紧绷。

  再次低头,只看见儿媳委屈的躲在下面,拼命的想远离他的昂扬。

  看来,他得主动一些。

  “咳......”陈楚然清了清嗓子。

  下属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向男人,

  “没事,你继续。”

  虞晚晚正再偷笑,结果就看见他伸出手掌覆在自己的裤链上。

  她本来就隔得近,视线被这只青色血管清晰的宽大手背吸引,指节长骨节粗,很男人的手。

  虞晚晚眯起眼,假装蹲的不舒服移动位置,张开嘴唇,伸出小舌头,舔了他的手背。

  湿润温热的触感从男人手背划过。

  陈楚然呼吸一窒。

  他已经在忍耐了,还要撩拨他。

  解开拉链的动作变快,他仿佛根本不在意面前的下属会不会发现。

  虞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根涨紫色的鸡巴啪的一下,打了下她的脸颊。

  什么声音?

  下属咽了口口水,一句话差点卡克,抬起眼打量首长。

  比平时更加认真严肃的盯着文件,应该是他听错了吧。

  他根本不知道,面前衣冠楚楚的领导,在遮挡的桌子下,大喇喇的暴露性器。

  更离谱的是,离他腿部不过几米的距离,正蹲着首长的儿媳,嘴唇离她公公的阴茎,只有几厘米。

  虞晚晚气急,恶狠狠的盯着这根打了她的丑陋鸡巴。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极快的收回手,腰微微往前挺起。

  吃吧....乖儿媳

  在他还没有贯穿她的口腔之前,最好快些取悦他。

  否者,他可能会因为得不到纾解,鸡巴爆体。

  虞晚晚鼻尖是阴茎的腥膻味,淡淡的,还有一丝柠檬的沐浴露香。

  他不会,在她来之前洗过澡吧。

  她迟疑的时间太久了,陈楚然的鞋尖敲击地板,催促着她。

  没有任何触摸,被干巴巴晾在跨间的阴茎,如出鞘的银枪,无比直挺,龟头因为情动,有水液从马眼渗出来,聚成涩情的水珠。

  让这尺寸可怖的鸡巴,看起来竟有些可爱。

  陈楚然感觉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度秒如年。

  他的神色越来越沉,欲望和情绪交织在一起,等待让他酝出怒意。

  她不情愿。

  陈楚然开口:“你先出去吧,帮我把陈旭叫来。”

  他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颤了一下,鼻腔发出一股冷笑。

  等下属关上门。

  陈楚然单手捏住她的两腮,嗓音沉闷:“不是想见他吗?你猜,他能不能发现你藏在这?”

  虞晚晚看着他笑的讽刺的嘴脸,嘤咛了一声。

  随即男人的手指就强硬的打开她的唇,椅子往前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他灼热的欲望就挺入了虞晚晚的口腔。

  “唔......”

  是在是太大了,虞晚晚感觉整个舌与齿被碾压着,只进了半根,就抵到了喉咙深处,让她想要呕吐。

  “嗯.......”

  陈楚然眉眼舒展,眼眸微眯,竟有些飘飘欲仙,等待的时间太久,让他的阴茎碰到她温热的口腔,就忍住喟叹。

  这样小的口腔,紧致又温热,他垂眸,看着一张努力吞吐的小脸,眼角憋着泪,泪花在瞳孔里不停打转,还要用倔强不满的眼神望着他。

  她绵软的小舌头同她一样,作着杯水车薪的阻挡,从他的阴茎肉褶上划过,舌苔如蛇滑腻,伤不到他分毫,反倒如解渴一样纾解了他一直憋着的性欲。

  他没有抽送,只静静的看着虞晚晚艰难的吸吮,一点点的往里塞。

  却在门口传来敲门声时,陈旭一声:“爸!”

  男人猛的往前抽送,整根鸡巴捅到了她的舌根深处,差点翻了个白眼。

  等陈楚然退出来的时候,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实在是太难受了!

  陈旭一进来开始哭诉:“爸!你怎么可以把我送到这里来!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我每天要拉练八个小时!饭也吃不饱!”

  陈楚然忍着身下鸡巴被儿媳报复,牙齿轻咬龟头的快感,敷衍的嗯了一声。

  他面容依旧凌锐,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男人眼尾逐渐泛红,额头的青筋微跳,整个身体过度紧绷,如果陈旭在走近一点,就能看见他还在微微抽送的腰跨。

  他还挺牛的,上半身巍然不动,下半身还能悄咪的往前挺。

  虞晚晚没有了被他钳制的力量,将鸡巴用手握住,想舔棒棒糖一样,从根部一点点往上,在龟头舔一圈,又缓缓往下,小手不客气的在囊袋狠狠拧了一下。

  陈楚然嘶了一声,尾椎发酸,差点哼出声。

  “爸,你怎么了?”陈旭见他脸色不对,停止了哭诉。

  看着自己儿子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陈楚然头一次觉得还不错,这样的东西,也配跟他争?

  “你要是能把公司经营好,我也不会把你喊过来,你秘书说,除了打卡,就是被你掰开腿干,陈旭,这几个月,你干了多少个秘书?”

  他每说一个干字,挺动的幅度就重一点,马眼被小舌头钻着舔,他要爽死了。

  陈旭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爸,我,我真的错了。”

  “不过,”陈楚然停顿,看了眼桌下。

  小儿媳的神色低落了许多。

  “不过我的儿媳替你求情,本来想丢你在这历练个半年三年的,现在吧,趴到那边,做2组俯卧撑,我可以考虑让你下个月回去。”

  他嗓音对着莫名的喘:“否则,就在这军营好好搓一搓你身上的二世祖做派,别再抱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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