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降世
那是坐落于万千的星辰之上、万千的光年之外的神秘而繁华的地域,是此世最强大而可怕的“武器”的存储之所。
——这里是英灵殿，是英灵们远在世界之外,看着世事沉浮以及世间百态的地方，亦为他们的归宿。
“……”
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
坐在高高的座椅上的青年原本是用一只手撑着脸颊在闭目小憩,当这个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后,他轻微的皱了皱眉。
“……”
那个声音毫不气馁，再接再厉的加大了声音。
坐在王座上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里闪着耀眼的光亮。
他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在这空无一人的寂寥空间里静静的开口。
“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解释，阿赖耶。”
［去参加……］
［去参加……圣杯战争……］
青年听着阿赖耶这犹如梦呓一般的语焉不详的话语,眉头皱的更紧了。
“说清楚些,阿赖耶。不然我可不会帮你。”
“不要忘了,我虽为英灵,但不属于你阿赖耶之侧。”
那个声音顿了顿。
随后，这个苍发墨瞳的青年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或者说,是有什么意念被强行的打入了他的脑海里,将极其广博的知识输送给了他。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他揉了揉,终于是长叹了一声。
“圣杯战争……”
青年站起身来,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他的,除了手和头部之外，哪怕是颈部都被完全的隐藏在那黑色的皮料之下。
可是明明是包裹的这样的严实，不知为何却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禁欲般的美感。
“我知道了。”
洛九思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下了那一个华贵富丽的王座，沿着地面上铺的那一条使用人鱼织就的最上等的鲛纱制作的长毯一路来到了英灵殿的门口。
他用一只手扶着大殿的柱子。
“阿赖耶,我同意了。但是，请给我更加详细的资料。”
“比如——”
青年嗤笑了一声。
“为什么找上了我”
阿赖耶沉默了一下，随即那只有洛九思能够听清楚的声音里开始夹杂了几分愤怒。
［平衡……被破坏了……！］
［裁定者……ruler……自己已经违背了规则……］
［全部、都是……］
［去……你去……制裁那些作弊者……代替我监管这场圣杯战争……秩序……不允许被任何人破坏！］
洛九思大概是懂了。他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
在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从洛九思的脚下出现了黑色的召唤性魔法阵。
那是，与召唤其他任何一位英灵都完全不同的召唤魔术阵法。
洛九思把自己的金属手炮调整好，背在了背上，一脚踏了进去。
“喂，阿赖耶。”
在这个男人全身都被光芒所笼罩，下一秒就要被传送走的时候，他突兀的开口了。
［］
阿赖耶的意识没有说话，但是传来了这样的，代表着“疑惑”的情绪。
“他们……还会记得我么？”
洛九思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了这个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不记得。］
洛九思的眼神暗淡了片刻。
“我知道了。……这样也好，至少不会以这样的一副样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包括ruler也不记得吗？”
对此，阿赖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包括ruler］
“行吧。”
在他的声音落下的下一秒，光芒达到了最鼎盛的模样。当所有的刺目的光渐渐消失的时候，原地已经没有了那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的身影。
ruler——不会偏袒圣杯战争中的任何一方，只是为了“守护圣杯”的，这样的意义，而存在现世的英灵。
其并不为圣杯而来，而是像所有未被规则的master与servant做出审判。
但是……
如果连ruler本身都已经产生了感情倾向——都已经下意识的对圣杯战争中的某一方做出了偏袒的时候呢？
在阿赖耶所能够监视到的、可能会发生的未来里，这场圣杯战争最后的结局，就是在ruler——而且还是两个ruler都作弊了的情况下，彻彻底底的走向了一个能够令阿赖耶整个抓狂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阿赖耶最终将视线投向了那一个原本有资格成为ruler，但是却因为种种的原因而与这个职介背道而驰的人。
——那位在众多的英灵中都极其特殊的，曾经拯救了人类未来的御主。
考虑到作为代替阿赖耶意识前去监督并且负责把一切挪回正轨的这个任务需要能够与之相配的战斗力，最终阿赖耶选择了唤醒深埋在洛九思的精神内部的、作为“avenger”的那另一个可能的“if”。
没错，这种很可能一人对战十六骑的情况，你要是敢放个caster下去，那就是分分钟玩完。
因为不是ruler职介，无法被赋予28条令咒，所以最终的解决方法是采取了青年在过去时拥有过的那种方式——总量虽然只有三划，但是当令咒被使用之后，在每日的零点都会准时恢复一划的，这样的方式。
洛九思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了图拉法斯市市外的的公路上。
他到来的时间是夜晚，正是普通人经过了一天的劳累之后已经沉沉睡下，而那些不该为人类所知的存在们出现的时刻。
穿着黑色皮衣的青年耳朵动了动，敏锐的捕捉到了兵器相互撞击时所发出的声音。他像是一只黑色的豹子一样，悄无声息的在夜色的掩盖下向着那发生着战斗的地方逼近——
出现在躲在阴影之中的洛九思眼中的，是两位骁勇的战士相互拼杀的身影。
那是红方的lancer在与黑方的saber争斗，黄金的长／枪与银白色的大剑相互碰撞着，迸发出了一簇簇的火花。
一旁观战的是金色的长发编成麻花辫垂在身后的圣女，以及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
洛九思的目光从并未参与战斗的两个人身上一扫而过，在贞德身上稍微的停留了几秒，就不再关注。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交战的那两个人看——
枪撕裂大地，轰鸣咆哮。
那是太阳的神子，不灭的黄金铠与锋锐的弑神之枪是他强大的象征。
剑残卷风云，激声尖叫。
那是尼伯龙根的英雄，身上攀爬的条纹和手中屠龙的大剑见证着他的英勇。
毋庸置疑，两人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建立过强大的功绩的英雄，一样的惊才绝艳，一样的留名千古。
洛九思站在那里近乎是贪婪的看着他们，眉眼微垂。他的一只手原本是搭在旁边的树干上的，此刻因为英灵的恐怖筋力，他的五指已经深深的没入了树干里。
名为“洛九思”的英灵拥有着本该是ruler职介才能够拥有的、被命名为“真名识破”的固有技能。
但是现在，根本无需去刻意的发动技能做些什么——甚至仅仅是在这暗夜中的惊鸿一瞥，洛九思都能清清楚楚的，毫不犹豫的说出那两个人的身份。
那是印度史诗中的迦尔纳，那是尼伯龙根传奇中的齐格弗里德。
那是……曾经与他朝夕相处的，从他的少年时期开始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的的最最忠心的下属……亦或者说，是友人啊。
从一开始答应了阿赖耶要来这个世界里维护圣杯战争的绝对“公平性”的时候，洛九思就有预感，自己绝对可以见到一些人。
那是他竭力想要避免的——无论是相见不能相识也好，只有自己记着那些共同相处的记忆也好，还是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不得不与他们刀剑相向也好……
这些全部都是能够令“洛九思”这个存在心如刀割的、但是却有绝对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阿赖耶才选择了avernger职阶的洛九思来完成这一项任务。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avenger职阶在同ruler职阶对战时拥有着一定的优势，但是更重要的却是——
如果换成那个“caster”职阶的文锐青年来的话，他大概会为了这般的景象感到崩溃吧？
洛九思用力的闭了闭眼，把所有的与圣杯战争不相干的情绪从自己的脑海中删除。他的情绪从见到了迦尔纳和齐格飞的悸动中冷静了下来，倚着自己身后的树干，开始飞快的分析着眼前的场景。
阿赖耶传递给他的信息语焉不详，这使得洛九思无法准确的判断出自己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场景。
这也难怪，阿赖耶因为执掌着所有的灵长类动物的意识，本身就因为诸多的情绪混杂而显得有些疯疯癫癫，用个形象一些的比喻就是……人格分裂过多所以自己整个人都活的有些不清不楚，这样。
洛九思如今也只能通过阿赖耶的只言片语，来勉强推断出自己这一次的现世是需要做些什么。
阿赖耶有提到过，ruler的出现是为了维护圣杯战争的绝对公平，但是一脸两个ruler居然都自己在徇私舞弊，着简直是把阿赖耶气的原地爆炸。
洛九思当年的迦勒底从始至终都并没有召唤到圣少女贞德，倒是另一位贞德[alter]常年陪伴身侧。他与这位法国的圣少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就是在第一特异点的邪龙百年战争，以及之后的某些时候，在特异点的相遇。
但这不妨碍他知道，贞德“只会作为ruler”现世。
白发的青年微微的皱起了眉。
所以，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之中，贞德居然是无视了自己身上的职责，会做出那种……有违公平的事情吗。
着让洛九思有些懵逼。尽管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可是洛九思也知道，以贞德的性格，对圣杯并没有什么需求。她可以说是一位真正的圣人了，既然一朝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决者出现，就会一朝不背负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
但这无意的令洛九思更加的迷惑了。这样的贞德，怎么看都不可能作出任何的破坏圣杯战争的规则的事情啊……？
这时候的洛九思还不知道，日后自己的脸会因为今日的这种天真的想法直接被打肿。
洛九思降临的时候其实已经不算早了——不，这样似乎也有些不太确切。准确的说，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一夜的大半都已经过去了。洛九思在一旁并没有观战多久，天光就已经破晓，出身的旭日染红了半边的天空。
迦尔纳和齐格飞极有默契的分开。
迦尔纳望了望那东方的朝阳，看向了作为齐格飞的御主——也就是戈尔德穆吉克格多米雷尼亚。
“天已经亮了，这场战斗，想必已经可以在此结束了吧。”
“可恶……”
即便心有不甘，戈尔德也知道，按照里世界的规矩，魔术绝对不可以被普通人看见，而圣杯战争也只可以在夜晚进行。
“看来我们已经就此达成了协议。那么，下次再战吧，黑方的saber。”
迦尔纳说完这些后，洛九思本以为这一场战斗大概就这样走到了尽头，不想那位太阳的神子却目标明确的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那么，这位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人，不出来一见吗。”
站在树后本来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洛九思：……
一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懒得捉虫。
我要睡觉。
吃个饭为什么这么累哦……
和室友下午一起去吃自助，感觉自己怕是胖了三斤。肚子滚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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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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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声音毫不气馁，再接再厉的加大了声音。
坐在王座上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里闪着耀眼的光亮。
他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在这空无一人的寂寥空间里静静的开口。
“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解释，阿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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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些,阿赖耶。不然我可不会帮你。”
“不要忘了,我虽为英灵,但不属于你阿赖耶之侧。”
那个声音顿了顿。
随后，这个苍发墨瞳的青年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或者说,是有什么意念被强行的打入了他的脑海里,将极其广博的知识输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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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站起身来,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他的,除了手和头部之外，哪怕是颈部都被完全的隐藏在那黑色的皮料之下。
可是明明是包裹的这样的严实，不知为何却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禁欲般的美感。
“我知道了。”
洛九思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下了那一个华贵富丽的王座，沿着地面上铺的那一条使用人鱼织就的最上等的鲛纱制作的长毯一路来到了英灵殿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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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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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思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了这个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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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阿赖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包括ru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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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并不为圣杯而来，而是像所有未被规则的master与servant做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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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阿赖耶最终将视线投向了那一个原本有资格成为ruler，但是却因为种种的原因而与这个职介背道而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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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种很可能一人对战十六骑的情况，你要是敢放个caster下去，那就是分分钟玩完。
因为不是ruler职介，无法被赋予28条令咒，所以最终的解决方法是采取了青年在过去时拥有过的那种方式——总量虽然只有三划，但是当令咒被使用之后，在每日的零点都会准时恢复一划的，这样的方式。
洛九思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了图拉法斯市市外的的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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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躲在阴影之中的洛九思眼中的，是两位骁勇的战士相互拼杀的身影。
那是红方的lancer在与黑方的saber争斗，黄金的长／枪与银白色的大剑相互碰撞着，迸发出了一簇簇的火花。
一旁观战的是金色的长发编成麻花辫垂在身后的圣女，以及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
洛九思的目光从并未参与战斗的两个人身上一扫而过，在贞德身上稍微的停留了几秒，就不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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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太阳的神子，不灭的黄金铠与锋锐的弑神之枪是他强大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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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尼伯龙根的英雄，身上攀爬的条纹和手中屠龙的大剑见证着他的英勇。
毋庸置疑，两人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建立过强大的功绩的英雄，一样的惊才绝艳，一样的留名千古。
洛九思站在那里近乎是贪婪的看着他们，眉眼微垂。他的一只手原本是搭在旁边的树干上的，此刻因为英灵的恐怖筋力，他的五指已经深深的没入了树干里。
名为“洛九思”的英灵拥有着本该是ruler职介才能够拥有的、被命名为“真名识破”的固有技能。
但是现在，根本无需去刻意的发动技能做些什么——甚至仅仅是在这暗夜中的惊鸿一瞥，洛九思都能清清楚楚的，毫不犹豫的说出那两个人的身份。
那是印度史诗中的迦尔纳，那是尼伯龙根传奇中的齐格弗里德。
那是……曾经与他朝夕相处的，从他的少年时期开始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的的最最忠心的下属……亦或者说，是友人啊。
从一开始答应了阿赖耶要来这个世界里维护圣杯战争的绝对“公平性”的时候，洛九思就有预感，自己绝对可以见到一些人。
那是他竭力想要避免的——无论是相见不能相识也好，只有自己记着那些共同相处的记忆也好，还是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不得不与他们刀剑相向也好……
这些全部都是能够令“洛九思”这个存在心如刀割的、但是却有绝对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阿赖耶才选择了avernger职阶的洛九思来完成这一项任务。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avenger职阶在同ruler职阶对战时拥有着一定的优势，但是更重要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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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思用力的闭了闭眼，把所有的与圣杯战争不相干的情绪从自己的脑海中删除。他的情绪从见到了迦尔纳和齐格飞的悸动中冷静了下来，倚着自己身后的树干，开始飞快的分析着眼前的场景。
阿赖耶传递给他的信息语焉不详，这使得洛九思无法准确的判断出自己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场景。
这也难怪，阿赖耶因为执掌着所有的灵长类动物的意识，本身就因为诸多的情绪混杂而显得有些疯疯癫癫，用个形象一些的比喻就是……人格分裂过多所以自己整个人都活的有些不清不楚，这样。
洛九思如今也只能通过阿赖耶的只言片语，来勉强推断出自己这一次的现世是需要做些什么。
阿赖耶有提到过，ruler的出现是为了维护圣杯战争的绝对公平，但是一脸两个ruler居然都自己在徇私舞弊，着简直是把阿赖耶气的原地爆炸。
洛九思当年的迦勒底从始至终都并没有召唤到圣少女贞德，倒是另一位贞德[alter]常年陪伴身侧。他与这位法国的圣少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就是在第一特异点的邪龙百年战争，以及之后的某些时候，在特异点的相遇。
但这不妨碍他知道，贞德“只会作为ruler”现世。
白发的青年微微的皱起了眉。
所以，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之中，贞德居然是无视了自己身上的职责，会做出那种……有违公平的事情吗。
着让洛九思有些懵逼。尽管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可是洛九思也知道，以贞德的性格，对圣杯并没有什么需求。她可以说是一位真正的圣人了，既然一朝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决者出现，就会一朝不背负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
但这无意的令洛九思更加的迷惑了。这样的贞德，怎么看都不可能作出任何的破坏圣杯战争的规则的事情啊……？
这时候的洛九思还不知道，日后自己的脸会因为今日的这种天真的想法直接被打肿。
洛九思降临的时候其实已经不算早了——不，这样似乎也有些不太确切。准确的说，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一夜的大半都已经过去了。洛九思在一旁并没有观战多久，天光就已经破晓，出身的旭日染红了半边的天空。
迦尔纳和齐格飞极有默契的分开。
迦尔纳望了望那东方的朝阳，看向了作为齐格飞的御主——也就是戈尔德穆吉克格多米雷尼亚。
“天已经亮了，这场战斗，想必已经可以在此结束了吧。”
“可恶……”
即便心有不甘，戈尔德也知道，按照里世界的规矩，魔术绝对不可以被普通人看见，而圣杯战争也只可以在夜晚进行。
“看来我们已经就此达成了协议。那么，下次再战吧，黑方的saber。”
迦尔纳说完这些后，洛九思本以为这一场战斗大概就这样走到了尽头，不想那位太阳的神子却目标明确的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那么，这位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人，不出来一见吗。”
站在树后本来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洛九思：……
一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懒得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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